简介
一页页的纸在空中晃晃悠悠,在一片簌簌声中,最后纷纷扬扬落在桌上、沙发上还有地上。安栀宁,都怪安栀宁,
2024-12-03 14:00han
一页页的纸在空中晃晃悠悠,在一片簌簌声中,最后纷纷扬扬落在桌上、沙发上还有地上。安栀宁,都怪安栀宁,
宋轻语每说一个字,陆与洲的心就更痛一分,他动了动唇,眼中满是哀戚,
“阿语……”
才刚刚叫出了她的名字,手机便传来了电话挂断的嘟嘟音,他一愣,想重新再拨回去的时候,却发现电话已经打不通了。
他这是,被拉黑了?
陆与洲又尝试了其他的联系的方式,却发现所有发出的消息后就缀着一个红色的感叹号,
他颓然的跌坐在沙发上,视线重新落在那一沓资料上,他死死盯着那一沓纸,悲伤与愤怒齐齐上涌,他一把将那一沓纸用力从桌上挥扫开来,
一页页的纸在空中晃晃悠悠,在一片簌簌声中,最后纷纷扬扬落在桌上、沙发上还有地上。
安栀宁,都怪安栀宁,
要不是她将这个事情捅到了宋轻语的面前,她又怎么会突然离开的如此决绝!
最后一页纸落在他的面前,上面恰好是安栀宁最后给宋轻语发的那句炫耀的话,【他爱你又怎么样?如今他已经亲我了,你说,我们离上床还有多久呢?】
他目光沉沉,紧紧盯着那一行字,良久,忽然嗤笑出声,如同一潭死水的眸子里突然闪过一丝阴狠。
“安栀宁,我早就告诉过你,我喜欢的人只会是阿语,谁给你的胆子,让你敢去找阿语的麻烦?既然你这么恨嫁,那不如,我送你一份大礼如何?”
宋轻语对陆与洲的想法一无所知,她面无表情的将那个备注着“与洲”的号码拉进黑名单,顺带着将他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入黑名单之后,才将手机重新放了回去,沉沉睡了过去。
这一晚,她睡得格外安稳。
因为第二天是她去晟启集团报道的日子,作为空降的CEO,宋轻语起的很早。
她有信心在这个位置上站稳脚跟,但至少第一天上任,她不会让自己落人口舌。
晟启集团算是宋家的家族企业,已经有了上百年的历史,涉猎范围极广,服装品牌、高奢珠宝、香水包包、美妆护肤,生活日化,晟启不光有涉猎,甚至还能独领鳌头。
其实最开始宋轻语是打算先从晟启旗下的一个品牌开始做起的,只是宋父宋母都说他们相信她可以胜任晟启的CEO ,硬生生将她推上了这个位置。
是以,她上任的当天,晟启集团空降了一个年轻貌美的CEO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圈子。
彼时陆与洲正与他那些兄弟一起,在海城最大的会所里喝着闷酒。
听说宋轻语知道了他要和别人结婚的消息一气之下和陆与洲分了手,也没有一个人将这件事放在了心上。
“她不过就是一时接受不了自己以后只能无名无分的跟着你,才赌气提的分手罢了,听说她前段日子还辞了职?放心吧,等她手上的钱花光,她迟早会回来的,不然的话,谁来给她赌博的爸和病重的妈填坑啊?”
“就是,像她这样的小白花我见得多了,从前不就是想攀上你,这样才能飞上枝头变凤凰,如今一朝梦碎,不能接受也是正常的,大不了过段时间你再哄哄她呗。”
“对啊,就以她的身份怎么可能当你的妻子,她本来就是痴心妄想,让她这样跟着你,过的生活都是她从前想都不敢想的吧?”
……
对宋轻语嘲讽的声音此起彼伏,不绝于耳,听得一直兀自喝着闷酒的陆与洲都觉得有些刺耳,他脸色阴沉,猛地将手中的酒杯狠狠砸了出去。
“啪!”
清脆的玻璃碎裂声伴随着四溅的碎片响起,让嘈杂的环境都不由得安静了几分,倏然,他冰冷带着寒意的声音响起,“说够了吗?”
其他人全都愣愣看着他的神情没有反应,谁都没想明白他这是在发什么脾气。
听他的话像是在为宋轻语撑腰,可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这么说她了,甚至当着她的面也说过不少次,陆与洲和宋轻语不也从来都没说过什么吗,现在这又是什么意思?
最后还是离他最近的汪天运皱了皱眉,率先开口打破了这死一般的沉寂,话里话外却仍旧没有将他的脾气放在心上,只当他是在嫌他们太吵,哼笑了两声,看向他的目光中都带着几分调侃,
“怎么了,洲哥心情还不好呢?我们知道你对她上心一些,放心吧,她怎么可能真的放得下你这个金龟婿,你信不信,不超过半个月,她肯定会跟你服软,到那时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他却在话音落下的瞬间抬起头看向汪天运,眼神狠厉,声音冰冷,“道歉。”
汪天运一愣,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,他的声音便又再度响起:“跟她道歉。”
直到这一刻,汪天运才终于明白,他竟然真的是在因为他们贬低宋轻语才搞出了这些事情。
“洲哥,干嘛这么激动,而且兄弟们也没说错啊,她一个贫穷女攀上你,不就是为了钱吗?从前我们说的时候你不是也没有反驳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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