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
军婚甜蜜蜜,我要闹离婚小说(主角顾砚斌白薇薇) 完整版,个人感觉很棒的一篇文!故事够曲折,有虐有爱,感情专一,一路悬念不停,看到停不下来,用了两天时间一口气看完的。
2025-09-17 15:51清旖
军婚甜蜜蜜,我要闹离婚小说(主角顾砚斌白薇薇) 完整版,个人感觉很棒的一篇文!故事够曲折,有虐有爱,感情专一,一路悬念不停,看到停不下来,用了两天时间一口气看完的。
我提着一个与这雪山之巅格格不入的洋气皮箱,来找我那只见过一面的军官丈夫离婚。
军区大院的嫂子们都在背后戳我脊梁骨,说我这个上海来的娇**,受不了边疆的苦,
更耐不住寂寞。她们还悄悄议论,说我那丈夫顾砚斌,人是战斗英雄,可在床上,
却是个不解风情的活阎王。我冷笑一声,把离婚申请拍在他面前。男人刚结束演训,
迷彩服上还带着硝烟和泥土的味道,他宽肩窄腰,浑身都绷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野性。
他看都没看那张纸,只用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盯着我,嗓音哑得能磨穿耳膜:“林晚霞,
军婚,不是你想离就能离的。”01“要么签字,要么,我让你这辈子都当不成男人。
”我把离婚申请又朝他面前推了寸许,声音不大,却足够让这间陈设简单的军官宿舍里,
空气都凝固起来。顾砚斌,我名义上的丈夫,全军区的骄傲,战场上能徒手毙敌的活阎王。
他刚从雪地演训场回来,一身寒气,眉峰上还凝着未化的霜。他解开军大衣的风纪扣,
随手搭在椅背上,露出了里面被汗水浸透的作训服,紧紧贴着他山峦般起伏的胸膛。
“林晚霞,”他终于开了口,声音比外面的风雪还冷,“你从上海跑几千里路过来,
就是为了说这个?”“不然呢?叙旧?”我环顾四周,这宿舍家徒四壁,除了床和桌椅,
唯一的装饰品就是墙上那面“一等功”的锦旗,刺目的红,像极了我们那本可笑的结婚证。
我从皮箱里拿出一根“大前门”,用他桌上的火柴点燃,深吸一口,
任由辛辣的烟雾呛进喉咙。我不抽烟,但我得装得像个混不吝的女流氓,才能压住心里的慌。
我的手,在微微发抖。他没错过这个细节,那***隼般的眼睛,能洞穿一切伪装。他没说话,
只是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,从我指间抽走了那根烟,摁灭在烟灰缸里。动作不容拒绝,
带着军人特有的强硬。“小姑娘家,抽什么烟。”他的指尖无意中擦过我的皮肤,
滚烫的温度让我心里一颤。我来这里,只为离婚。三个月前,爷爷病危,
为了让他老人家安心,我答应了这门他定下的婚事。对方是爷爷老战友的孙子,顾砚斌。
我们只见了一面,在民政局,前后不过十分钟。我甚至没看清他的脸,
只记得他挺拔的背影和一身洗得发白的军装。本以为不过是一纸婚约,等爷爷百年之后,
我们桥归桥路归路。谁知,一封从部队寄来的信,彻底打乱了我的计划。
信是顾砚斌的“战友”写的,字里行间都在暗示,顾砚斌在部队早有相好,
是个叫白薇薇的卫生员,两人出双入对,只等他解决掉我这个“包办婚姻”的麻烦,
就有情人终成眷属。信里还夹着一张照片,顾砚斌穿着军装,
和一个眉眼弯弯、笑容甜美的女孩并肩站着,女孩手里捧着一束雪莲,羞涩地靠向他。
那一刻,我感觉自己像个天大的笑话。我林晚霞,在上海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
凭什么要受这份窝囊气?“顾砚斌,我不是来跟你商量的。”我强迫自己迎上他的视线,
“我是来通知你。这张纸,你今天签也得签,不签也得签。别逼我把事情闹大,
闹到你们政委那去,对你没好处。”“哦?”他挑了挑眉,
那道据说是在战场上留下的、从眉骨划到眼角的疤,让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凶悍之气,
“你能怎么闹?”“比如,”我站起身,走到他面前,踮起脚尖,几乎贴上他的耳朵,
用最轻柔也最恶毒的语气说,“我就说你家暴,或者……那方面不行,满足不了我。你猜,
是你的功勋章硬,还是我的嘴硬?”02顾砚斌的身体在**近的瞬间,僵硬得像块石头。
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皂角混合着硝烟的味道,很干净,也很有侵略性。他没动,
只是侧过脸,灼热的呼吸几乎喷在我的耳廓上。“林晚霞,你确定要玩火?
”他的声音压得很低,带着一种危险的警告。我心里发怵,但脸上却笑得更开了。“玩火?
顾营长,你是不是搞错了?我是在帮你。你跟你那位白衣天使情投意合,我主动退出,
成全你们,你应该感谢我才对。怎么,舍不得你这战斗英雄的声誉?
还是说……你其实两边都想要?”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他终于站直了身体,
与我拉开距离,那双深邃的眼眸里,情绪翻涌,但我看不分明。“听不懂?
”我从包里甩出那封信和照片,砸在他胸膛上,“那这个,你看得懂吗?
”照片轻飘飘地落在地上,顾砚斌的视线也随之垂下。他看着照片上的自己和白薇薇,
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。“这是白薇薇送我出任务时,战友的恶作剧。”他解释道,
声音干巴巴的,听不出什么情绪。“恶作剧?”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“顾营长,
你这哄人的借口也太没水平了。全军区都知道你们是一对,你现在跟我说这是恶作剧?
你当我三岁小孩?”“我们不是一对。”他重复了一遍,语气加重了些。“行,
你说不是就不是。”我不想再跟他纠缠,“反正我的目的只有一个,离婚。你给句痛快话,
签不签?”就在这时,宿舍门被敲响了。“报告!顾营长,政委让你过去一趟,
说是有重要任务。”门外传来一个年轻战士的声音。顾砚斌看了我一眼,眼神复杂。
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照片和信,随手塞进口袋,然后抓起椅背上的大衣。“你先在这里住下,
我的东西都在一边,你别动。其他事,等我回来再说。”说完,他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,
甚至没给我一个反驳的机会。我一个人愣在原地,气得浑身发抖。什么叫“等我回来再说”?
这是把我当犯人给看管起来了?怒火攻心,我开始打量这间属于他的空间。房间不大,
但收拾得井井有条。桌上除了军事书籍,还有一个擦得锃亮的口琴。我拿起来,放在唇边,
却吹不出一个完整的调子。另一边,他的床铺,被子叠得像豆腐块,枕头边上,
压着一本翻旧了的《红与黑》。我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。那里有一个上了锁的铁皮盒子。
鬼使神差地,我开始翻找钥匙。我把他所有的抽屉都翻了一遍,最后在《红与黑》的书页里,
找到了一把小小的铜钥匙。我的心跳得飞快,有种做贼的**感。
我用钥匙打开了那个铁皮盒子。里面没有金银财宝,也没有什么***。
只有一沓厚厚的信,和一张……我的照片。照片是我十八岁生日时拍的,
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,笑得没心没肺。照片的右下角,已经微微泛黄。我愣住了,
这是怎么回事?他怎么会有我的照片?我颤抖着手,拿起最上面的一封信。信封上的字迹,
苍劲有力,是顾砚斌的笔迹。收信人,写着三个字:林晚霞。可是,我一封都没收到过。
我拆开信封,里面的内容,让我如遭雷击。“晚霞,见字如面。今天训练,
学习了新的格斗术,手背擦伤了,不碍事。山上的雪莲开了,很漂亮,像你。不知你在上海,
一切可好?”“晚霞,今天发了津贴,给你买了一支‘英雄’牌钢笔,下次休假带给你。
你用它写字,一定很好看。”“晚霞,听说你考上了医学院,为你高兴。我这里一切都好,
勿念。保护好自己,别让那些臭小子占了便宜。”一封又一封,全都是他写给我的信。
从三年前开始,从未间断。他记录着他在部队的点点滴滴,分享着他的喜怒哀乐,字里行间,
全都是对我这个“未婚妻”的惦念。可这些信,为什么我一封都没收到?
它们为什么会原封不动地躺在这里?我的脑子嗡嗡作响,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出来。有人,
扣下了我们之间所有的信件。不仅如此,还伪造了一封“分手信”寄给我,挑拨离间。是谁?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,夹杂着一个女人娇滴滴的哭泣。
“顾大哥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!你们不能处分他!呜呜呜……”是白薇薇的声音!
我心里一紧,抓起那沓信和我的照片,冲了出去。03我冲出宿舍时,
正看到白薇薇被几个女兵扶着,哭得梨花带雨。她手臂上缠着纱布,渗出点点血迹,
看上去楚楚可怜。而顾砚斌,就站在她面前,军装笔挺,面无表情,
但紧抿的嘴唇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。几个戴着“纠察”袖章的军官围着他们,气氛严肃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一个年长的军官厉声问道,看肩章,应该是个领导。“报告政委!
”一个年轻的纠察兵站了出来,“我们接到举报,说顾砚斌同志在训练场上,为了私人感情,
擅自脱离队伍,导致自己和白薇薇同志双双受伤,影响极其恶劣!”“我没有!
”顾砚斌的声音洪亮如钟,“是雪坡突然塌方,我为了保护战友,才受的伤!”“顾大哥,
你别说了!”白薇薇哭着打断他,“都是我的错,是我不小心滑倒,才连累了你。你放心,
我一个人把所有责任都担下来,不会让你受牵连的!”她这话说得,真是“顾全大局”,
字字句句都在坐实他们之间有“私情”。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,
不少人都对着顾砚斌指指点点。“我就说吧,这两人肯定有事。
”“战斗英雄也难过美人关啊。”“这下好了,为了个女人,把自己的前途都搭进去了。
”我站在人群外,冷眼看着白薇薇的表演。好一朵楚楚可怜的白莲花,不去演戏真是屈才了。
就在政委要下令“先关禁闭,再做调查”的时候,我拨开人群,走了进去。“等一下。
”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在我身上。我的出现,像是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炸弹。
“你是谁?”政委皱眉看着我这个不速之客。“我是顾砚斌的爱人,林晚霞。
”我走到顾砚斌身边,与他并肩而立,然后,我当着所有人的面,伸出手,挽住了他的手臂。
顾砚斌的身体明显一僵,他低下头,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:“你做什么?
”“闭嘴,”我回敬他一句,“回家再跟你算账。”然后,我抬起头,直视着政委,
不卑不亢地说:“政委同志,我相信我的爱人。他说这是意外,就一定是意外。
至于某些人想利用这次意外,达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,我想,部队应该明察秋毫,
而不是听信一面之词。”我的话,让白薇薇的哭声一滞。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,
眼神里充满了嫉恨和不甘。“你……你胡说!”她指着我,“你根本就不关心顾大哥!
你一来就要跟他离婚,现在又在这里装什么好人?”“离婚?”我故作惊讶地捂住嘴,
“哎呀,这可真是天大的误会。我跟我爱人小两口闹别扭,说的气话,怎么还传出去了?
是不是有的人,就盼着我们离婚,好自己上位啊?”我这话,就差指着白薇薇的鼻子骂了。
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,精彩极了。“你……你血口喷人!”“我有没有血口喷人,
查查就知道了。”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封“分手信”,递给政委,“政委,
这是我收到的匿名信,信里说我爱人和白薇薇同志情投意合。巧的是,
我爱人也收到了说我想悔婚的匿名信。我们俩因为这个误会,差点就中了小人的奸计。
现在看来,是谁在背后捣鬼,一目了然了吧?”我这是在赌。赌顾砚斌也收到了类似的东西。
从他看到那封信的反应来看,我赌对了。政委接过信,脸色越来越沉。“还有,
”我乘胜追击,看向白薇薇,“白薇薇同志,你说你是不小心滑倒的。
可我刚才听给你包扎的嫂子说,你这伤口,不像是摔伤,倒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,
自己划的。而且,伤口很浅,位置也……很讲究,刚好能让人看见,又不会伤筋动骨。
”我学过医,虽然主攻药理,但这点皮外伤还是看得出来的。白薇薇的脸色,瞬间变得惨白。
“政委!”顾砚斌突然开口,声音沉稳有力,“我请求调查。不仅是这次雪崩事件,
还有匿名信事件。我怀疑,有人恶意破坏军婚,挑拨离间,甚至可能涉及泄露部队内部信息!
”他这话,直接把事情的性质,从桃色绯闻,上升到了军队纪律和安全的高度。
政委的表情彻底严肃起来。他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白薇薇,又看了看我和顾砚斌,
最后下令:“来人!把白薇薇带下去,隔离审查!今天所有在场的人,都必须严格保密!
顾砚斌,林晚霞,你们俩跟我来办公室!”一场风波,暂时平息。
我跟着顾砚斌走向政委办公室,路上,他一直沉默不语。直到快到门口,他才突然停下脚步,
低声问我:“为什么?”“什么为什么?”我明知故问。“为什么帮我?”他盯着我,
“你不是……要离婚吗?”我看着他眼睛里的那道疤,突然觉得,它非但不凶恶,
反而有种破碎的英俊。我扬起嘴角,学着他的样子,压低声音说:“我的人,
我自己可以欺负,但别人,不行。这婚,离不离,什么时候离,得我说了算。懂?
”04政委的办公室里,暖气开得很足。他让我们坐下,亲自给我们倒了两杯热茶,
态度比刚才缓和了不少。“小林同志,今天多亏了你啊。”政委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,
笑容和蔼,“要不是你及时出现,砚斌这小子,可就要吃大亏了。”“政委您言重了,
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我捧着热茶,手心的温度渐渐驱散了寒意。“砚斌,”政委转向顾砚斌,
语气变得严肃,“这件事,你有什么看法?”顾砚斌沉默了片刻,才开口:“白薇薇一个人,
做不到这么周全。她背后肯定还有人。”“嗯,”政委点了点头,“我也这么想。
能模仿你们的笔迹,还能截留你们的信件,这个人,一定对你们非常熟悉,而且,
就在我们军区大院里。”我心里一动。截留信件?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。部队的收发室,
管理是很严格的。“小林同志,”政委又看向我,“你刚来,可能对情况不了解。
白薇薇是军区医院的护士,她父亲是后勤部的主任,老白。平时,她跟砚斌的表妹,
顾婷婷走得很近。”顾婷婷?顾砚斌的表妹?我脑海里迅速闪过一个名字。
我收到的那封匿名信,落款的地址,正是顾砚斌老家。而寄信人,
写的是“一个关心你的妹妹”。原来如此。“政委,我想起来了。”顾砚斌突然说,
“去年我回家探亲,婷婷曾经跟我打听过我和晚霞的事,还问我要过晚霞的照片,
说是想看看未来的嫂子长什么样。”“那她有没有可能,看到你写给晚霞的信?”我追问道。
顾砚斌皱眉回忆:“我写信的习惯,她知道。我的书桌,她也进去过……”线索,
就这么串联起来了。顾婷婷,这个从未谋面的表妹,出于某种原因,嫉妒或者不甘,
联合了暗恋顾砚斌的白薇薇,一手策划了这场阴谋。
她们一个在老家负责截留和伪造寄往上海的信件,
一个在部队负责截留和伪造寄往老家的信件,同时制造顾砚斌和白薇薇的绯闻。
她们的目的很简单,就是想让我们因为误会而离婚,然后白薇薇顺理成章地“上位”。
而白薇薇的父亲是后勤部主任,这或许也为她们提供了一些便利。真是好一出大戏。
“这件事,我们会立刻成立专案组进行调查,一定会给你和砚斌一个交代。
”政委语气坚定地说,“至于你们小两口……我看,误会解开了就好。砚斌是个好同志,
就是性子闷,不爱说话。小林同志你多担待。夫妻嘛,床头吵架床尾和。”我脸上一热,
没接话。从政委办公室出来,天已经黑了。雪还在下,路灯在雪地里投下两道长长的影子。
我和顾砚斌一前一后地走着,谁也没说话。直到快到宿舍楼下,他才停住脚步,转身看着我。
路灯的光从他头顶洒下,给他坚毅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。“对不起。”他说。
我愣了一下。“你道什么歉?”“让你受委屈了。”他看着我的眼睛,很认真地说。
这是我第一次,在他脸上看到除了冷硬和严肃之外的表情。
那是一种……混杂着愧疚和心疼的情绪。我的心,没来由地漏跳了一拍。“行了,
别整这些虚的。”我别过脸,不让他看到我泛红的脸颊,“我问你,那个铁皮盒子里的信,
是怎么回事?你写了那么多,为什么不寄?”“我寄了。”他闷声说,“每个月都寄。
寄到你学校的地址。”“那我一封都没收到。”“我知道。”他的声音更低了,
“后来我托人去打听,才知道你一封都没收到。我以为……你是不想理我。”所以,
他就把那些写好的、却寄不出去的思念,全都锁进了那个铁-皮盒子里。
我突然觉得鼻子有点酸。这个男人,看上去冷得像块冰,心里却藏着一团火。只是这团火,
烧得太安静,太内敛。“那张照片呢?”我又问。“三年前,我爷爷拿给我的。”他回答,
“他说,这是给我定下的媳妇,让我好好奋斗,将来别亏待了人家。”所以,从三年前开始,
他就对着我的一张照片,写了三年的信。我再也说不出“离婚”那两个字了。
气氛变得有些微妙。我清了清嗓子,想打破这该死的尴尬。“那个……我饿了。”“嗯。
”他应了一声,然后,就在我以为他要说“食堂关门了”或者“你自己想办法”的时候,
他却说:“我去做。”说完,他转身就朝宿舍楼后面的公共厨房走去。
我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,消失在风雪里,心里五味杂陈。这个婚,好像……离不掉了。
05公共厨房里,顾砚斌熟练地生火、洗菜、切肉。他的动作干净利落,
和他拿枪的时候一样,有种独特的韵律感。我抱着手臂,靠在门框上看着他。很难想象,
这个在训练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,围上围裙,竟然一点也不违和。厨房里只有我们两个人,
灶膛里的火光,映得他侧脸忽明忽暗。那道疤,也因此显得柔和了许多。“你看什么?
”他没回头,却像背后长了眼睛。“看你是不是在饭菜里下毒,
好让我神不知鬼不觉地签了离婚协议。”我嘴上不饶人。他切菜的动作顿了一下,随即,
我听到一声极轻的笑声。“我还不至于那么卑鄙。”他说。很快,
一碗热气腾腾的肉丝面就出锅了。白色的面条,配上翠绿的青菜和酱色的肉丝,
上面还卧着一个金灿灿的荷包蛋。香气扑鼻,瞬间就勾起了我的食欲。我确实饿坏了。
从上海一路奔波过来,就没好好吃过一顿饭。我埋头苦吃,完全顾不上形象。
顾砚斌就坐在我对面,静静地看着我,也没动筷子。“你不吃?”我口齿不清地问。
“我吃过了。”我才不信。他从演训场回来就被叫去问话,哪有时间吃饭。
我夹起碗里的荷包蛋,不由分说地放到他面前的空碗里。“我吃不完,浪费。
”我硬邦邦地说。他看了看碗里的荷包蛋,又看了看我,眼神里有什么东西,一闪而过。
他没拒绝,拿起筷子,小口地吃了起来。一碗面,很快就见了底。我打了个饱嗝,
感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。“顾砚斌,”我擦了擦嘴,决定跟他摊牌,“离婚的事,
暂时先放一放。”他抬起头,看着我,没说话,像是在等我的下文。
“等把顾婷婷和白薇薇的事情解决了再说。”我补充道,“我林晚霞,不背黑锅,
也不吃哑巴亏。这笔账,我得亲自跟她们算清楚。”“好。”他只说了一个字,但语气里,
小说《军婚甜蜜蜜,我要闹离婚》 军婚甜蜜蜜,我要闹离婚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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