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
记忆被抽走后,她找到了我,故事就这么开始了资源带给大家,作者古拉拉呼擅长宠虐交加,文风独树一帜!作品受数万人追捧,极具价值,人物塑造深受读者喜欢,套路到极致也是成功!总之,这本书能够让人眼前一亮!
2025-10-17 20:30猫七
记忆被抽走后,她找到了我,故事就这么开始了资源带给大家,作者古拉拉呼擅长宠虐交加,文风独树一帜!作品受数万人追捧,极具价值,人物塑造深受读者喜欢,套路到极致也是成功!总之,这本书能够让人眼前一亮!
我叫蒋彻,一个记忆审计师。在霓虹灯永不熄灭的新维瑞亚城,
**读取、修复、删除别人的记忆为生。生意不好不坏,直到那个雨夜,她推开了我的门。
她叫余安,浑身湿透,像一只被暴雨淋坏的蝴蝶。她说她的记忆被偷了,
一段关于她父母死亡真相的记忆。她看起来那么脆弱,那么无助,
眼睛里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。我相信了她。我带她闯入科技巨头的数据库,
和公司的武装保安玩命。我帮她一步步挖出所谓的真相,把一个个大人物拉下马。
我成了她的骑士,她的守护神,我以为我在拯救一个无辜的灵魂。我以为我爱上了她。
直到最后,所有尘埃落定,仇人身败名裂。她在我面前,
用那双我曾以为最纯洁的眼睛看着我,笑着说:“蒋彻,你知道吗,一个完美的复仇计划,
需要一个完美的工具。”“而你,就是那个工具。”1.雨夜里的幽灵门开了。风灌进来,
带着一股铁锈和湿泥土的味道。一个女人站在门口。浑身湿透,头发贴在脸上,狼狈不堪。
但她的眼睛很亮。亮得像黑夜里最后两颗星星。“你是蒋彻?”她问。声音不大,有点抖。
我点了下头,把办公桌上吃了一半的营养膏盒子推到一边。“找我做什么。
”“我需要审计记忆。”“我的收费很高。”我说的是实话。在这座叫新维瑞亚的城市里,
什么都贵,尤其是别人的秘密。她走进来,脱掉湿透的外套。里面是一件简单的白衬衫,
贴在身上。她身材很好。但我没多看。干我们这行,好奇心会死人。“我叫余安。
”她在我对面坐下。“我的记忆,被人偷了。”**在椅子上,双手交叉。“被人偷了?
还是你自己想删掉,找个借口?”这种客户我见多了。总有些男男女女,
想把一些脏事从脑子里挖出去,又不想承认是自己干的。她摇头。“不是。
是很重要的一段记忆。”“关于我父母的死。”我来了点兴趣。“说说看。
”“我父母是创源科技的首席研究员。”创源科技。新维瑞亚的巨头,半座城都是他们的。
“三年前,他们在一场实验室事故里死了。官方通报是操作失误,引发了能量泄露。
”“你不信?”“我一直觉得不对劲。我记得一些碎片,很模糊,像是……争吵,
还有一份加密文件。”她顿了顿,身体往前倾。“我花了三年时间,
快要找到那份文件的时候,我出事了。”“一场‘车祸’。我在医院醒来,
关于那份文件的所有记忆,都没了。”“医生说是脑震荡导致的记忆缺失,很正常。
”“但我不信。”她的手指用力地攥着衣角,指节发白。“有人故意偷走了我的记忆。
”我看着她的眼睛。里面有恐惧,有愤怒,还有一丝绝望。像个走投无路的小动物。
我见过很多会演戏的人。但她的眼神,演不出来。至少,我不觉得有人能演得这么真。
“我怎么确定你不是创源科技派来钓鱼的?”我问。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,放在桌上。
推了过来。是一个很旧的记忆芯片,边缘都磨损了。“这是我母亲留下的,
里面是她的一些私人日记。没有加密。”“你可以看。”“看完,你就知道我是谁了。
”我拿起芯片,**桌上的读取器。微弱的蓝光亮起。一段段温暖的日常画面流进我的脑子。
一个温柔的女人,在实验室里教一个小女孩认识各种符号。在生日时,给她做发光的蛋糕。
在睡前,给她讲宇宙和星星的故事。那个小女孩,就是余安。记忆很干净,很温暖。
一个普通的、充满***。直到最后一段。女人的声音带着忧虑。
“……高远山最近的举动很反常,他好像想绕过安全协议,强行启动‘火种’计划。
我和振邦都很担心,那太危险了……”高远山。创源科技现在的CEO。记忆中断了。
我拔出芯片。心里有了答案。“这个活,我接了。”“你要什么?”她问。“事成之后,
酬劳是你父母那份研究资料的完整备份。”她愣了一下。“你……”“我只是个生意人,
余安**。”我打断她,“我对真相没兴趣,我只对有价值的东西感兴趣。”她看着我,
眼神有点复杂。最后,她点了点头。“好。”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,消失在雨幕里。
拿起桌上那杯早就凉了的合成咖啡。喝了一口。冰冷,苦涩。我心里有种预感。这笔生意,
不会那么简单。麻烦。会很大。2.第一次接触第二天,天晴了。阳光穿过百叶窗,
在地上切出一条条斑马线。我调出所有关于创源科技三年前那场事故的公开资料。新闻稿,
调查报告,员工证词。每一份都天衣无缝。“首席研究员余振邦、林文佩夫妇,因违规操作,
引发三号实验室能量核心过载,不幸遇难。”结论清晰,证据确凿。一张照片上,
高远山亲自为他们致悼词,表情悲痛。完美的公关稿。完美得像个谎言。
余安中午的时候来了。换了身干净的衣服,一条浅色的裙子。脸上没什么血色,
但比昨天好多了。她给我带来一份名单。“这些是当年在三号实验室工作过的人。
”名单很长。大概有三十多个名字。“事故之后,他们大部分都离职了,
或者被调去了边缘部门。”“销声匿迹了?”“嗯。”她点头,“我试着找过几个人,
但他们什么都不肯说。”我把名单拿过来,扫了一眼。“你觉得谁最有可能知道内情?
”她指着其中一个名字。“李卫东。他是当时我父亲的副手,关系很好。”“他在哪?
”“城西的‘旧锈带’,听说在那里开了个小的机修店。”“旧锈带”是新维瑞亚的贫民窟。
高楼的阴影笼罩着那片区域,阳光照不进去。是个藏秘密的好地方。我站起来。“走吧。
”“现在?”她有点意外。“不然呢?等创源科技的人先找到他灭口吗?
”我带上我的工具包。里面没别的,就一个便携的记忆读取器,还有一把大口径的电磁手枪。
有时候,物理说服比语言沟通更有效。旧锈带的味道很难闻。机油,食物腐烂,
还有廉价消毒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。我们七拐八绕,终于找到了那家机修店。店面很小,
门口堆满了生锈的零件。一个瘦高的男人正在埋头修理一个家用机器人。满手油污。
“李卫东?”我开口。他头也没抬。“坏了放那儿,明天来取。”“我们不是来修东西的。
”他手上的动作停了。慢慢抬起头。看到余安的那一刻,他脸色变了。变得惨白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是谁?”他声音发紧。“我们是谁不重要。”我说,“我们想知道三年前,
三号实验室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他猛地站起来,抓起手边的扳手。“我不知道!
我什么都不知道!你们快走!”他的反应,就在我预料之中。恐惧。极度的恐惧。
说明他知道些什么。余安往前走了一步。“李叔叔,你不记得我了吗?我是安安啊。
”李卫东看着她,嘴唇哆嗦。“你……你不该来这里的。”“李叔叔,我只想知道真相。
我爸妈到底是怎么死的?”“没有真相!”李卫东吼道,“就是意外!你们快走!
不然我们都得死!”他很激动,挥舞着手里的扳手。我上前一步,挡在余安身前。
手伸向后腰。但余**住了我的胳膊。她摇摇头。然后,她看着李卫东,眼睛红了。
“李叔叔,我妈妈走之前,经常提起你。”“她说,你是她最信任的搭档。”“她说,
如果有一天她出事了,你一定会保护我的。”她的声音不大,但每个字都敲在李卫东心上。
他手里的扳手,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。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,突然蹲在地上,抱着头,
哭得像个孩子。我有点意外。这姑娘,比我想象的要厉害。她知道怎么对付人。不是用暴力,
是用感情。这比我的枪管用多了。3.破碎的记忆李卫东的情绪崩溃了。我们把他扶进里屋。
一股机油和劣质酒精的味道。他给我们倒了两杯水,手还在抖。“你们不该来找我的。
”他重复着这句话。“高远山……那是个魔鬼。”“他当年,是怎么害死我父母的?
”余安问。“不是他害死的。”李卫东摇头,“是‘火种’计划。”“‘火种’计划?
”“对。一个……一个疯了的计划。”李卫东的眼神里全是恐惧,“你父母的研究,
已经触碰到了记忆的本质。他们发现,记忆不仅可以读取、删除,还可以……移植。
”我心里一震。记忆移植。这是行业里最禁忌的技术。一旦实现,
就等于可以创造一个虚假的人生。“高远山想把这项技术用在军事上。
他想制造完美的超级士兵。把最顶尖战士的记忆,移植到普通人身上。这样,
他就能拥有一支无穷无尽的军队。”“我爸妈反对,对吗?”“是的。
余工和林工都认为技术还不成熟,而且伦理风险太大。他们拒绝交出核心算法。”李卫东说,
“高远山就逼他们。那天,在实验室,他们吵得很凶。”“然后呢?
”“高远山……他启动了备用方案。他带来了一个人,一个死刑犯,
强行把他连接到了实验设备上,想窃取你父母大脑里的数据。”“实验失控了。
”我替他说了下去。李卫东痛苦地点头。“能量核心过载,整个实验室都毁了。
你父母……还有那个死刑犯,都……”他没再说下去。屋里很安静。
只有老旧排风扇的嗡嗡声。余安的脸很白。她没哭。只是静静地坐着,像一尊雕塑。
“证据呢?”我问李卫东。“没有证据了。”他苦笑,“所有的监控,所有的数据,
都在那场爆炸里销毁了。高远山把一切都推给了你父母,我们这些幸存者,
要么拿了封口费滚蛋,要么就被安上各种罪名,消失了。”“你为什么没走?”“我不敢。
”他说,“我有个女儿,在上学。我怕……”我明白了。高远山握着他的软肋。
“就没有留下任何东西吗?”余安终于开口,声音沙哑。李卫东犹豫了很久。
“你父亲……他有个习惯。”他说,“他会把最重要的研究数据,用一种特殊的加密方式,
藏在一个地方。”“什么地方?”“公司主服务器的‘沉没区’。”“沉没区”?我听说过。
那是创源科技服务器里一个被废弃的数据坟场。理论上,那里面的数据都被格式化了无数次,
不可能恢复。“为什么要藏在那里?”“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。
谁也不会去一片数据废墟里找东西。”李卫东说,“但你父亲设计的加密算法很特别,
它不是保护数据,而是……伪装数据。”“伪装成什么?”“伪装成无意义的垃圾代码。
只有用特定的密钥,才能让这些垃圾代码重新组合,变成原始文件。”“密钥是什么?
”余安急切地问。李卫东摇摇头。“我不知道。只有你父亲一个人知道。”他看着余安,
眼神里带着一丝希望。“也许……也许他留给了你什么线索?”余安的表情很茫然。
“我的记忆……被偷走了。”线索断了。屋里的气氛又沉了下去。回去的路上,
余安一直没说话。车里的空气很压抑。我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霓虹灯,脑子里也在快速转动。
密钥。余振邦会把密钥放在哪?一个父亲,在预感到危险时,会把最重要的东西留给谁?
答案只有一个。女儿。密钥,一定和余安有关。甚至,就在她的脑子里。
在她那段被偷走的记忆里。车停在她公寓楼下。“上去吧。”我说。她没动。“蒋彻。
”她突然开口,“你说……我还能找回我的记忆吗?”她的声音里,
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脆弱。我看着她的侧脸。路灯的光照进来,给她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。
我心里某个地方,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碰了一下。“能。”我说。“只要它存在过,
我就能给你找回来。”这不是安慰。是承诺。
4.潜入的代价要进入创源科技的主服务器“沉没区”,只有两种方法。第一,
拿到CEO高远山的最高权限。第二,物理潜入。我们选了第二种。
因为高远山大概不会客气地把门打开,请我们进去喝茶。行动定在两天后的午夜。
我花了两天时间,搞到了创源科技总部的内部结构图和安保系统代码。代价是我三年的积蓄,
还有一个黑市商人的一个人情。那个人情,比钱贵得多。余安也没闲着。
她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套创源科技中层员工的身份卡和虹膜信息。我没问她怎么弄到的。
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。我只负责我该干的事。午夜。
创源科技大楼像一头匍匐在黑夜里的钢铁巨兽。我和余安换上了维修工的衣服。“紧张吗?
”我问她。她在黑暗里摇了摇头。但我能感觉到,她手心冰凉。我握住她的手。“跟着我,
别怕。”她的手在我掌心里抖了一下,然后,反过来握紧了我。很用力。
潜入过程比我想象的要顺利。也许是我们的伪装太成功。也许是创源科技的安保系统,
并不像传说中那么无懈可击。我们避开巡逻的机器人,穿过一道道激光网。
终于到了主服务器机房的门口。厚重的合金门。需要虹膜和基因双重验证。
余安拿出她准备好的东西。一个伪装成隐形眼镜的虹膜***。
还有一个微型基因序列注射器。“这能行吗?”我有点怀疑。“试试看。
”她把虹膜***戴上,把注射器贴在验证面板的采样口。面板上的红灯闪烁。几秒钟后,
变成了绿色。合金门,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,缓缓打开。我看着余安。她脸色苍白,
额头上全是冷汗。“你怎么搞到这些东西的?”“一些……以前的朋友。”她含糊地说。
我没再追问。我们时间不多。机房里很冷。无数服务器闪烁着蓝色的指示灯,
像一片冰冷的星海。“沉没区”在服务器阵列的最深处。我们接上便携设备,开始搜索。
“沉没区”的数据量大得惊人。全是无意义的乱码,像一片数字的海洋。
要在里面找到一份被伪装的文件,是大海捞针。“你父亲有什么特殊的习惯吗?
比如喜欢的数字,或者一句话?”我问余安。她闭上眼,努力回想。“他说过……他说过,
所有的答案,都藏在起点。”“起点?”“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”她摇头。
我看着屏幕上滚动的代码,陷入沉思。起点……余振邦的研究,起点是什么?记忆。
记忆的起点又是什么?一段旋律?一个画面?一个名字?等等。名字。余安。
我把她的名字输入到搜索算法里。“YUAN”。屏幕上的代码,突然停止滚动。然后,
开始以一种奇怪的方式重组。像一堆被打乱的积木,正在被一只无形的手重新拼凑。找到了。
我心里一阵狂喜。一个加密文件包,出现在屏幕上。文件很大。我立刻开始下载。就在这时,
刺耳的警报声,响彻整个机房。红色的警报灯疯狂闪烁。“我们被发现了!
”合金门在我们身后重重关上。机房里,一排排防御机枪从天花板上降下来。黑洞洞的枪口,
对准了我们。“妈的!”我骂了一句,把余**到身后。拔出我的电磁手枪。
“下载还有多久?”“三分钟!”三分钟。足够我们被打成筛子了。“抱紧我!”我冲她喊。
她从身后紧紧抱住我的腰。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发抖。我深吸一口气,扣动了扳机。
枪声和机枪的扫射声,在机房里交织成一片死亡的交响乐。我拉着她,在服务器之间闪躲。
子弹擦着我的脸飞过去,带起一阵灼热的风。一块服务器被击中,爆炸了。
碎片划破了我的胳膊。很疼。但我顾不上。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。保护她。带她出去。
为什么?我不知道。也许是因为那个承诺。也许,是因为别的什么。“下载完成!
”她在我耳边喊。“走!”我朝着机房的通风口,连开几枪。打烂了金属格栅。
我把她先推了上去。然后自己跟着爬进去。通风管道里很黑,很窄。
我们能听到外面追兵的脚步声,还有机器狗的咆哮声。我们玩命地往前爬。不知道爬了多久。
终于看到了一个出口。我踹开格栅。我们从三楼的管道里,掉了出去。掉在一堆垃圾箱上。
很臭,但很软。我们活下来了。我躺在垃圾堆里,大口喘气。看着天上的电子月亮。
余安趴在我身边,也在喘气。她转过头看我。眼睛在黑暗里,亮得吓人。“我们成功了。
”她说。“对。”我说,“代价不小。”我的胳膊还在流血。她撕下自己的裙摆,
笨拙地帮我包扎。她的手指碰到我的伤口。很轻,很柔。我看着她。她也看着我。
我们靠得很近。我能闻到她头发上的味道。不是什么高级香水。是一种很干净的味道。
像雨后的青草。我脑子一热。低下头,吻了她。5.第一个猎物那个吻很短暂。像一个意外。
她没有推开我,也没有回应。只是身体僵了一下。等我反应过来,我已经分开了。
气氛有点尴尬。“抱歉。”我说。她摇摇头,没说话。我们从垃圾堆里爬出来,
像两条丧家之犬,消失在城市的暗巷里。回到我的办公室,已经是后半夜了。
我处理了一下胳膊上的伤口,疼得我直咧嘴。余安给我递过来一杯热水。“文件呢?”她问。
我把数据盘**电脑。文件被高级加密了。但现在,它在我手里。破解它,只是时间问题。
“密钥是什么?”我问她。“我不知道。”“再想想,
你父母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特别的东西?”她沉默了很久。“我生日的时候,
我爸爸送给我一个音乐盒。”她说,“他说,那是他亲手做的。”“音乐盒呢?”“在我家。
”“我们现在就去。”她家在一个很安静的旧式小区。和新维瑞亚的摩天大楼格格不入。
屋里很整洁,看得出她经常打扫。所有的东西,都还保持着她父母在时的样子。她从卧室里,
拿出一个木质的音乐盒。很精致。上面刻着星星和月亮。我打开音乐盒。
一阵清脆的音乐响起。是一首我没听过的曲子。很温柔。像摇篮曲。“就是这个?”“嗯。
”我把音乐盒翻过来,仔细检查。在底座的一个角落,我发现了一行几乎看不见的刻痕。
不是文字,也不是数字。是一串二进制代码。0和1。我心里一动。“是它了。
”我把这串代码输入电脑。屏幕上那个被锁住的文件包,解开了。里面,是海量的实验数据,
报告,还有……几段视频。我点开第一段视频。画面很晃。是实验室的隐藏摄像头拍的。
余振邦和林文佩,正在和高远山激烈地争吵。高远山表情猙獰。“你们别逼我!
创源科技需要这个!我需要这个!”“远山,你疯了!这项技术会毁了所有人的!
”余振邦吼道。“那也比默默无闻地烂掉强!”视频的最后,高远山摔门而去。眼神,
像一头要吃人的野兽。第二段视频。是那场事故的录像。不是官方说的那样。是高远山,
带着几个穿黑西装的人,强行把一个男人绑在实验椅上。那个男人在挣扎,在哀嚎。
余振邦和林文佩想去阻止,被那几个人拦住了。高远山亲自操作了控制台。屏幕上的数值,
瞬间飙红。然后,就是一片刺眼的白光。和爆炸声。视频到此为止。我关掉视频。
房间里死一样地安静。余安坐在我对面,双手捂着脸。肩膀在不停地颤抖。我走过去,
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。她抬起头。脸上全是泪水。但她的眼神,没有悲伤。只有,
冰冷的恨意。“我要他死。”她说。“不止。”我说,“要让他身败名裂,一无所有。
”我把所有的数据,做了一份备份。然后,挑了其中一小部分。
是关于创源科技非法进行人体实验,导致实验体死亡的部分。我把这份资料,
匿名发给了新维瑞亚最大的新闻媒体。做完这一切,天已经亮了。第一缕阳光,
照进我的办公室。余安靠在沙发上睡着了。眼角还挂着泪痕。我拿了件外套,
轻轻盖在她身上。看着她的睡颜,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。心疼?保护欲?也许都有。
我发现,自己好像真的陷进去了。陷进这个叫余安的麻烦里。而且,好像还挺心甘情愿的。
三天后。新闻爆了。《创源科技“火种”计划曝光,涉嫌多起非法人体实验》。
整个新维瑞亚都炸了。创源科技的股价,一天之内,断崖式下跌。高远山焦头烂额。
他召开记者会,愤怒地否认一切,说这是商业对手的恶意诽谤。但没人信他。因为,
新闻里公布的那些证据,太真实了。都是我从那个文件包里,精心挑选出来的。能把他钉死,
又不会暴露我们真正目的的证据。高远山被停职调查。创源科技的一个副总裁,叫张海的,
被推出来当了替罪羊。他是当年“火种”计划的直接负责人之一。很快,他就被捕了。
这是我们的第一个猎物。也是给高远山的一个警告。我知道,他会反击的。一场真正的战争,
才刚刚开始。6.疯狗的反扑高远山比我想象的要狠。他没有坐以待毙。在被停职的第三天,
他动手了。不是针对媒体,也不是针对商业对手。是针对我们。他知道是谁干的。那天晚上,
我和余安正在我的办公室里,分析下一步的计划。突然,窗户的玻璃,被一颗子弹打碎了。
狙击手。我反应很快,一把将余安扑倒在地。子弹擦着我的头皮飞过去,打在墙上。
“趴下别动!”我吼了一声,从桌子底下抽出我的枪。又是一枪。打在我刚才坐的椅子上。
椅子被打穿了一个洞。外面不止一个人。我听到楼下有急促的脚步声。他们要冲上来了。
“从后面走!”我拉着余安,踹开办公室后门。冲进狭窄的消防通道。刚跑下两层,
楼梯口就出现了几个人影。穿着创源科技的黑色作战服,手里端着脉冲步枪。他们二话不说,
直接开火。我拉着余安,转身往天台跑。他们的火力很猛。子弹打在墙上,迸出火花。
我们冲上天台。风很大。吹得人睁不开眼。对面的大楼上,一个红点,一直瞄着我的脑袋。
狙击手。我们被包围了。“蒋彻,他们是冲我来的。”余安在我身后说,“你把我交出去,
你还能活。”“闭嘴!”我回头瞪了她一眼。“我说过,我会带你出去。”我拉着她,
躲在一个巨大的通风机后面。子弹打在金属外壳上,叮当作响。怎么办?跳楼?三十多层,
会摔成肉泥。我脑子飞快地转。突然,我看到天台边缘,有一根废弃的缆绳。
是以前大楼外墙清洁用的。一直连到对面那栋稍微矮一点的居民楼。“敢不敢玩一次命?
”我问她。她看着我,眼神很坚定。“敢。”“好!”我把枪塞给她。“掩护我!
”我冲出去,跑到天台边缘,抓住那根缆绳。很粗,很结实。
我把它死死地绑在通风机的底座上。狙击手的子弹,就在我脚边炸开。余安在后面开枪。
她的枪法很烂,但足够吸引一部分火力了。我绑好缆绳。冲她喊:“过来!”她跑过来。
我把一个滑**在缆绳上,然后把她紧紧抱在怀里。“抓紧我!无论发生什么,都别松手!
”她用尽全身力气,抱住我的脖子。我能感觉到,她的心跳得很快。和我的心跳,
在同一个频率上。我最后看了一眼那些冲过来的黑衣人。笑了笑。然后,抱着她,
从天台上一跃而下。失重的感觉,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风在耳边呼啸。我们在黑夜里,
像一只飞速下坠的鸟。滑扣在缆绳上,摩擦出刺眼的火花。子弹,就在我们头顶飞。很**。
我低下头,看着怀里的余安。她闭着眼,脸埋在我胸口。我突然觉得,这样死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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