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
疯批郡主的黑月光资源带给大家,作者展颜消宿怨11擅长宠虐交加,文风独树一帜!作品受数万人追捧,极具价值,人物塑造深受读者喜欢,套路到极致也是成功!总之,这本书能够让人眼前一亮!
2025-12-19 15:00大萝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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腊月二十三,小年。
镇南王府的朱红大门外,积雪被扫得干干净净,两尊石狮子披着红绸,喜庆得有些刻意。府内却是另一番景象——下人们步履匆匆,眼神躲闪,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的压抑。
“听说了吗?西苑那位又闹起来了。”
“可不是,一大早就在池塘边念叨什么‘月亮掉水里了’,非要拿竹竿去捞。”
两个小丫鬟躲在廊柱后窃窃私语,被路过的管家李福厉声喝止:“活都干完了?再嚼舌根,仔细你们的皮!”
李福年过四十,面皮白净,一双三角眼透着精光。他整了整衣襟,快步朝正厅走去,那里,王府的庶夫人柳氏正端坐着用早茶。
柳氏三十五六岁年纪,保养得宜,眉梢眼角都透着风韵。她慢条斯理地撇着茶沫,听着李福的汇报。
“夫人,这个月的账目已经做好了。”李福递上一本蓝皮账簿,低声道,“西边庄子收成不好,又减了三成。”
柳氏接过账簿,翻了几页,唇角微勾:“到底是天灾,还是人祸呢?”
“自然是天灾。”李福垂手而立,“郡主那边……这个月又要添新衣裳,说是前儿把三套冬衣都剪了做纸鸢,放飞到隔壁尚书府去了。尚书夫人今早还派人来问,那纸鸢上写的‘贪字头上一把刀’是何意。”
柳氏手中的茶盏轻轻一顿,随即笑出声来:“疯言疯语,谁会当真?她要什么就给什么,咱们王府,还差这点银子?”
“是。”李福应着,眼角余光却瞥见窗外一个人影晃过。
西苑的听雪轩,是整个王府最偏僻的院子。
苏清璃穿着一身半旧不新的藕荷色袄裙,赤脚坐在廊下,手里捏着一把小米,正专心地喂着地上的麻雀。她长发未绾,散在肩头,几缕碎发贴在脸颊,更衬得肌肤瓷白。若忽略那双过于清亮的眸子,这模样倒真像个不谙世事的疯姑娘。
“郡主,天凉,穿上鞋吧。”丫鬟春桃捧着绣鞋,满脸焦急。
苏清璃恍若未闻,忽然指着地上的麻雀:“你看,这只脚上沾了红泥,是从东苑飞来的。东苑今早刚换了新土,说是要移栽牡丹,可这个时节移牡丹,不是等着冻死么?”
春桃一愣,顺着看去,果然见那只麻雀脚爪上沾着暗红色的泥土——那是只有东苑花房才有的红胶土。
“东苑的花匠赵四,上个月家里刚添了孙子。”苏清璃继续撒着小米,声音轻得像自言自语,“可他儿子是个赌鬼,欠了一**债,前儿还有人闹到王府后门来。你说,一个花匠哪来的钱还赌债,还能让赌坊的人乖乖离开?”
春桃脸色微变,压低声音:“郡主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我没意思。”苏清璃忽然站起,赤脚踩在冰冷的青石板上,转着圈跳起来,“我是说,这麻雀真胖,炖汤肯定好喝!”
说着,她竟真的伸手去扑麻雀,惊得雀儿四散飞走。院门外,两个探头探脑的小厮见状,嗤笑着离开了。
等脚步声远去,苏清璃停下动作,脸上的痴态瞬间褪去。她从袖中摸出一块帕子,擦掉手上的小米,眼神冷静得与方才判若两人。
“春桃,去把我床头那匣子‘破烂’拿来。”
春桃应声而去,不多时捧来一个酸枝木匣子。打开来,里面尽是些碎布头、枯树叶、破瓷片之类的玩意儿,任谁看了都只会当是疯子的收藏。
苏清璃却从中捻起一片烧焦的账册边角——那是三年前那场大火后,她在母亲卧房的废墟里找到的,唯一未被完全焚毁的东西。焦黑的纸片上,隐约能辨出“三百两”“盐引”几个字。
三年了。
三年前的那个雨夜,她才十五岁。母亲镇南王妃林氏突发急病,她冒雨去请大夫,回来时只见冲天的火光吞没了母亲的院落。父亲镇南王苏擎远在边关,府中由侧妃柳氏主事。等火扑灭,母亲已成一具焦尸,而所有账册文书,也都付之一炬。
从那以后,她就“病”了。太医说是惊悸失心,药石罔效。父亲匆匆回府,见了她痴傻模样,老泪纵横,却因边关战事吃紧,只能又匆匆离去。王府内务,便全落到了柳氏手中。
“郡主,柳夫人那边传话,说今儿小年,晚宴请您务必出席。”春桃小声提醒,“怕是……又想看您出丑。”
苏清璃将那片焦纸收回匣中,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:“去啊,为什么不去?这么热闹的日子。”
她走到铜镜前,看着镜中那张与自己有七分相似、却因常年装疯而故意弄得有些邋遢的脸,抬手将头发抓得更乱了些,又从妆匣里抹了点胭脂,在两颊胡乱涂开。
“对了,”她忽然想起什么,“前儿让你收着的那几本旧账,放好了?”
春桃点头:“按您的吩咐,夹在西厢房那堆废书里,和《女诫》《列女传》混在一处,没人会翻。”
苏清璃这才放心。这三年来,她借着疯癫之名,将王府各个角落都“祸害”了个遍,也趁机摸清了府中人事、账目往来。柳氏和李福做账的手段算得上高明,假账做得天衣无缝,可她母亲生前教过她看账——真正的破绽,从来不在账本本身,而在账本之外。
比如东苑那个突然有钱还赌债的花匠,比如西边庄子连年“歉收”却肥了庄头,比如柳氏娘家那几个不成器的兄弟,这两年忽然都置办了宅院田产。
这些碎片拼在一起,指向的是一张巨大的贪墨之网。而网的中心,就是柳氏和李福。
但她不能急。父亲远在边关,王府上下都是柳氏的人,她一个“疯子”说的话,谁会信?她需要证据,需要一击必中的机会。
更重要的是,她总觉得,三年前那场大火,太过蹊跷。
“郡主,时辰差不多了。”春桃取来一件半新斗篷。
苏清璃披上斗篷,忽然在门槛处绊了一跤,整个人扑倒在地。春桃惊呼着去扶,却见她趴在地上不动了。
“郡主?”
苏清璃慢慢抬起头,脸上沾了灰尘,眼神却直勾勾盯着门槛下方——那里,青石板边缘有一道极细微的划痕,像是被什么坚硬的东西反复摩擦过。
她伸手摸了摸,指尖沾上一点暗褐色的粉末,凑到鼻尖轻嗅。
是铁锈。
深夜时分,有人或物,曾在这里反复进出。听雪轩位置偏僻,除了她和春桃,极少有人来。而这划痕很新,不超过三日。
苏清璃慢慢爬起来,拍了拍身上的土,又恢复了痴痴傻傻的样子:“这地不平,该修修了。”
春桃不明所以,只当她又说疯话,扶着她往外走。
两人刚出院子,不远处的假山后,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隐入暗处。
王府正厅张灯结彩,却透着一股虚浮的热闹。
柳氏坐在主位左下首——正中的位置空着,那是镇南王的座位,即使主人不在,也无人敢僭越。她穿着一身绛紫团花袄,头戴赤金点翠步摇,笑得雍容得体。下首坐着几位王府旁支的女眷,正说着奉承话。
“要我说,还是夫人治家有方,王府上下井井有条。”
“是啊,王爷在边关也能安心了。”
柳氏谦逊地笑着,眼底却闪过一丝得意。她本是商贾之女,当年因缘际会入了王府为侧妃,本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。谁想王妃林氏突然去世,郡主又疯了,王爷常年不在,这王府内院,便成了她的天下。
正说着,门外传来一阵喧哗。
“我要吃那个!那个!”
只见苏清璃跌跌撞撞闯进来,头发散乱,脸上红一块白一块,手里还攥着根不知从哪折来的枯树枝。她径直冲到桌前,伸手就去抓当中那盘八宝鸭。
“哎哟,郡主当心烫着!”柳氏身边的嬷嬷赶紧去拦,却被苏清璃一把推开。
“滚开!你们都是坏人,想饿死我!”苏清璃抓着鸭腿就往嘴里塞,油渍糊了满手满脸。她一边吃,一边用那根枯树枝在空中胡乱挥舞,险些打到旁边一位女眷。
满堂宾客神色各异,有怜悯的,有鄙夷的,也有纯粹看热闹的。
柳氏叹了口气,拿帕子按了按眼角:“这孩子……自打姐姐去后,就成了这样。我是日夜操心,什么法子都试过了,就是不见好。”
一位远房婶母摇头道:“也是可怜,好好一个郡主,怎么就……”
话没说完,苏清璃忽然停下啃鸭腿的动作,直勾勾盯着那婶母头上的金簪,猛地扑过去:“蝴蝶!金色的蝴蝶!”
那婶母吓得惊叫,苏清璃却已经拽下了金簪,拿在手里把玩。她翻来覆去看了几遍,忽然皱起眉:“不对,这不是蝴蝶,是蝎子。”
她指着簪头镶嵌的宝石:“蝎子的眼睛,是红的。”
众人定睛一看,那金簪确实做成了蝴蝶形状,但翅膀末端尖锐,乍看之下,倒真有几分像蝎尾。而蝴蝶眼睛处,镶嵌的正是两颗红宝石。
柳氏脸色微不可察地一变,随即笑道:“清璃又胡说,快把簪子还给婶母。”
“我没胡说!”苏清璃忽然激动起来,挥舞着金簪,“我见过!在我娘房里!也是这样的红眼睛,这样的尾巴!然后……然后火就起来了!好大的火!”
她越说声音越大,最后几乎是在尖叫。厅内瞬间寂静,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。
柳氏霍然站起,厉声道:“胡言乱语!快,把郡主扶下去休息!”
几个粗使婆子上前要拉苏清璃,她却像受惊的兔子般乱窜,竟一路冲到柳氏面前,将那只油乎乎的手,直接按在了柳氏崭新的袄裙上。
“你的衣服,也有这个味道!”苏清璃凑近闻了闻,眼神迷茫,“和我娘那天穿的一样……熏香的味道。”
柳氏浑身一僵。
三年前王妃林氏去世那天,确实熏了特制的梅香。那香方罕见,是林家祖传的,连柳氏都没有。她今日用的只是普通檀香,绝无可能一样。
除非……
除非苏清璃闻到的,是三年前残留的气息,深深刻在记忆里,与某些画面联系在一起。
“疯了,真是疯了!”柳氏强作镇定,推开苏清璃,“李福,还不快带郡主下去!”
李福上前,刚要碰到苏清璃,她却忽然安静下来,歪着头看柳氏,眼神清澈得可怕:“姨娘,你头上簪子歪了。”
说完,她竟自己转身,蹦蹦跳跳往外走,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儿歌:“月儿弯弯,照九州,几家欢喜几家愁……”
那背影天真烂漫,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孩童玩闹。
满堂宾客面面相觑,气氛诡异至极。
柳氏重新坐下,勉强笑着打圆场:“让各位见笑了,这孩子……唉。”
宴席继续,但所有人都有些食不知味。方才那一幕,看似疯癫,可有些话,却像细针一样扎进心里。
尤其是那句“蝎子的眼睛,是红的”。
深夜,听雪轩。
苏清璃洗掉了脸上的污渍,换上一身干净寝衣,坐在灯下。春桃已经被她打发去睡了,屋里只剩她一人。
桌上摊着几张纸,上面用炭笔画着些杂乱无章的图案——这是她自创的暗记,只有自己能看懂。三年来发现的疑点、线索,都记录在这里。
她提笔,在“东苑花房赵四”旁添了一笔,又画出一条线,连到“红胶土”上。旁边标注:移栽牡丹疑为借口,实则在掩埋什么?
今日宴席上,她冒险试探了柳氏。提到母亲熏香时,柳氏那一瞬间的僵硬,没逃过她的眼睛。
果然有问题。
还有那金簪……她其实早就知道那位婶母会戴那支簪子,因为三日前,她“不小心”打翻了柳氏的首饰匣,看到过一份礼单,上面列着要送给各房女眷的年礼。给那位婶母的,正是这金蝶簪。
所以她特意准备了那番“蝎子”的说辞。一半是吓唬柳氏,一半也是想看看其他人的反应。
结果比她预想的还好。不止柳氏,当时席间还有两个人神色有异——一个是柳氏的贴身嬷嬷周氏,另一个是账房孙先生的妻子孙娘子。
这潭水,比她想的还要深。
窗外忽然传来一声极轻的响动,像是瓦片被踩了一下。
苏清璃立刻吹灭蜡烛,迅速将桌上的纸塞进床板暗格,自己则滚到床上,拉过被子装睡。
她闭着眼,耳朵却竖着。果然,片刻后,窗纸被戳破一个小洞,一根竹管伸了进来。
迷烟?
苏清璃屏住呼吸,假装被迷晕,一动不动。
窗户被轻轻撬开,一个黑衣人翻身而入,动作轻捷,显然身手不错。他在屋里翻找起来,先是书桌,再是妆台,连她那个装“破烂”的匣子也打开看了看。
最后,黑衣人停在她床前。
苏清璃心跳如擂鼓,却仍然保持着平稳的呼吸。她能感觉到对方的视线在自己脸上停留了片刻,然后,一只手探向她的枕头下方——
那里,她睡前习惯放一把小剪刀。
黑衣人摸到了剪刀,顿了顿,竟又放了回去。然后,他做了一件出乎意料的事:将一个东西,塞进了她的枕下。
做完这一切,黑衣人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。
苏清璃又等了一炷香时间,确定人已走远,才缓缓睁眼。
她没有立刻去查看枕下的东西,而是先起身检查门窗,确认安全后,才重新点灯。
枕头下,是一个小小的油纸包。
打开来,里面是一块烧黑的木片,边缘焦糊,但还能看出原本的雕花纹理——这是上好的紫檀木,王府里,只有正院和王妃的住处用过。
木片背面,用刀刻着一个字,很浅,但依稀可辨:盐。
苏清璃的手颤抖起来。
三年前那场大火,烧毁了一切。母亲房里的紫檀家具,都成了焦炭。这块木片,显然是从某件家具上掉落的,而且被人刻意藏了起来,直到今天。
还有这个“盐”字……
她忽然想起,父亲镇南王除了爵位,还兼着江南盐道监察的虚职。虽不直接管盐务,但每年盐税账目,都会抄送王府一份。母亲生前,偶尔会查看这些账目。
难道,那场大火,和盐务有关?
就在这时,远处传来打更声。四更天了。
苏清璃将木片小心收好,重新躺下,却再也睡不着。
她忽然想起晚宴散场时,无意中听到两个小厮的对话:
“听说没?京城里来了位贵人,奉旨巡查盐务。”
“关咱们什么事?”
“那位贵人,可是个冷面阎王,六亲不认的主儿。而且听说……已经到咱们金陵城了。”
冷面阎王?
苏清璃心里一动。她记得父亲提过一个人——靖王萧绝,当今圣上的幼弟,年方二十五,却已掌刑狱、监察二司,铁面无私,手段狠辣。因常年不苟言笑,人送外号“冷面阎王”。
如果真是他来了金陵,又逢盐务巡查……
一个大胆的计划,在苏清璃心中渐渐成形。
也许,她等的机会,就要来了。
但在这之前,她必须先确认一件事:今晚来送木片的黑衣人,是谁?是敌是友?
还有,柳氏那边,经此一事,恐怕会更加警惕,甚至可能……对她下杀手。
窗外,天边已泛起鱼肚白。
苏清璃起身,走到铜镜前,看着镜中那张苍白却坚毅的脸。三年装疯,她学会了察言观色,学会了在刀尖上跳舞,也学会了将所有的恨和痛,都埋在心底最深处。
“娘,”她低声说,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,“你再等等。所有害你的人,所有欠你的债,女儿都会一笔一笔,讨回来。”
她抬手,将头发抓乱,又往脸上抹了点灰。
天亮了,该继续演“疯子”了。
而这场戏,离落幕还早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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