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
产难婆男女主角(孔雨绵)之间又是怎样的爱恨,谱写怎样的悲歌,又将是怎样的故事,如何挽留,一切皆宜物是人非,又将是怎样虐曲,全新的章节感人的故事。全文章节描写细腻,作者佚名文笔功底深厚,带来了精彩的言情文。
2024-07-08 15:30夕渊
产难婆男女主角(孔雨绵)之间又是怎样的爱恨,谱写怎样的悲歌,又将是怎样的故事,如何挽留,一切皆宜物是人非,又将是怎样虐曲,全新的章节感人的故事。全文章节描写细腻,作者佚名文笔功底深厚,带来了精彩的言情文。
我又饿又累,心头迷糊,可看到这些围凑在棺材边的小女孩子,七手八脚地给我喂水喂吃的,又帮我解草绳。
再看看旁边或是举幡,或是拿铜铃,持木剑的道士们,好像没看到她们,也知道情况不对。
尤其是那老道长,在最前头,举着桃木剑,脚踏禹步,围着棺材念着经咒,几次挥舞着的桃木剑都从坐在棺材上的小女孩头上插过,好像都没看到她。
张嘴想叫,可棺材前火盆里烧的纸,好像被风刮得烟火四起,呛得我嗓子干痒。
就这么一咳,那些小女孩子,已经七手八脚地将我腰上缠的绳子给解了下来。
烧着纸钱的火盆,就跟烧竹篾一样「呵呵」地笑,火苗抽长,烟灰全朝着棺材扑来。
我被烟熏得眼睛都睁不开了,没了绑着的绳子,身体更是发软,朝下掉。
想到四阿奶的惨死,我双手用力扳着棺材,免得掉下去。
那个给我喂水的小女孩,看着我,脸上露出不解的神情,跟着猛地坐在我身上,伸手就去掰我的手。
还贴在我耳边道:「你不能给你奶奶陪葬,不如先跟我们走吧。」
就在她跨坐在我身上的时候,我瞬间全身发僵,明明意识是清醒的,可哪都动不了。
周围做法事的声音,也听不太清了。
跟着感觉一双冰冷的小手,将我掰着棺材的手指,一根根掰开,我身体直接从棺材上滑了下去。
那些小女孩子好像拍手呵呵地笑,与旁边火盆呼呼抽火苗的声音混合在一起:「过桥过桥,宝宝过桥。刚过奈何桥,又过石板桥。不怨父,不怨母,只怨己身苦。石板桥下奈何桥,来世不哭也不苦。」
我从棺材上滑下来,那些做法事的好像才反应过来,立马七手八脚地来扯我,大叫着我的名字。
可我却只能听到那些女孩子唱的歌谣,那骑在我身上的小女孩子,慢慢起身,拉着我的手。其他小女孩子,七手八脚的,拖的拖,扯的扯,好像把我往外拉。
我感觉身体轻飘飘的,耳朵里全是「过桥」。
就在我要被拉起来,跟着她们走的时候,突然听到冷哼一声:「放下!」
跟着我怀里有什么「砰」的一下落在地上,似乎还有着碎裂的声音传来。
「河神来了!」那些小女孩,好像被惊到一样,将我一放,一窝蜂地跑了。
我整个人好像睡梦中,坠落一样,瞬间惊醒。
「孔雨绵?」那些做法事的,连忙手忙脚乱地将我扯起来,往棺材上扶。
我一时还搞不清状况,手撑着地,想扭头看一眼。
一伸手,就碰到一个冰冷的东西,还扎得手痛。
扭头一看,却是那枚鹅卵石。
不过已经摔碎了,成了片片的碎石。
「快上棺!」胡道长,急得脸都青了。
直接伸手就将我抱起来,往棺材上放:「你要做什么,一定要跟我们讲,千万不能扯开绳子自己下来。真不知道你哪来的力气,直接扯断绳子下来了。」
他将我强摁在棺材上:「鸡呢?师父,要不要给绑死?」
我坐在棺材上,还没有理清刚才是什么情况,突然就又听到「咯咯」的声音。
忙扭头看去,就见那老道长,手持着桃木剑,愣愣地看着棺材,喉咙好像卡着浓痰,「喀喀」地清着嗓子。
在他旁边,帮着做香烛的老汉,拎起那只我抱了两天的公鸡,脸色发青。
只见那公鸡脖子耷拉着,鸡腿僵蹬着,翅膀被倒扭在鸡背上,倒扭着打了个结。
尤其是那鸡爪,每一节都被往上扭断,像极了奶奶死时那被掰开的手。
可这只公鸡被我抱在怀里时,还是活的啊?
怎么一下子就死僵了?
还在灵堂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?
「师父?」胡道长好像也吓蒙了,示意别人摁着我。
走向那老道长:「您还好吧?」
他问的时候,手已经握过旁边的一枚铜铃。
那盯着棺材的老道长,却缓缓抬头看向我,嘴角慢慢咧开,一点点勾大,露出牙龈。
嘴里跟刚才那些小女孩子一样欢快地唱着:「过桥过桥,宝宝过桥……」
「师父!」胡道长脸色一变,立马握着铜铃就要对着他后脑勺砸去。
可那老道长将手里握着的桃木剑一转,直接***嘴里,跟着猛地朝棺材撞了过来。
胡道长连忙转手想去扯,可只听到「咔」的一声。
然后一截桃木剑,就从老道长的后颈窝穿了出来。
我感觉棺材都被撞得晃了一下,忙趴到那一侧去看。
只见老道长半弓弯着的身体,头顶蹭着棺材一点点地往下滑,像一张撑着的人弓。
那桃木剑抵着棺材受着力,从后颈穿出来得越来越多。
跟着他整个人就好像倒折着的柳条一样,脚蹬地,头倒折着抵在棺材上,身体就这样弓着,不动了!
这变故来得太快,胡道长整个都蒙了,吓得手里的铜铃「咚」地落在地上,脸无人色,全身发抖。
还是负责香烛的老汉,忙大叫了一声:「快拉走,凶棺不能见血!快!」
胡道长似乎这才反应过来,连忙脱了道袍,朝着老道长倒折着的脖子那里一甩,在他后颈打了个结,捂住伤口。
跟着道袍一转,将尸体往后一拉,他倒转过身,直接背着老道长,往外走。
走了一步,还朝我道:「孔雨绵,算我们求你了,就算死,你也得趴在这棺材上!」
这会老道长被倒背着,仰着的脸正对着我。
那把桃木剑只留着剑柄在外面,将他的嘴撑得又大又圆,好像咧嘴在笑。
因为倒背着,所以眼鼻血水倒流,全部流在胡道长身上,旁边那些帮忙的人,拿着香纸捂着血水,生怕有水滴落在灵堂里。
灵堂外所有人,见到这变故,全部都惊得说不出话。
我孤零零地坐在棺材上,看着一下子就空荡荡的灵堂,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扭头看了一眼棺材边,碎成片的鹅卵石,有点发蒙。
那白衣男子,让我跳石桥。
那些小女孩子,唱过桥。
到底什么是过桥?
我正愣着,就听到旁边传来一声轻叹:「又是一桩报应。」
忙扭头看去,就见那白衣男子站在棺材边。
正伸着修长的手指,将那碎了的鹅卵石一片片的捡起来。
「你到底是谁?」我连忙凑过去,却再也不敢下棺材了。
下一次棺,就死一个人!
死死地抱住棺材,偏头看着他。
「你不记得了?」那男子朝我笑了笑,扯过一张黄草纸,将那碎裂的鹅卵石包好,递给我:「明天是最后一天了,无论见到什么,都不要下棺。记得我交代过的事情,过桥的时候,一定要跳桥,顺水。」
「不过村里人肯定不会让你跑的,你带着这个,就能跳桥了。」那白衣男子将东西朝我递了过来。
「村里人为什么不让我跑?」我没接,只是看着他道,「我是不是会和那些小女孩说的一样,给我奶奶陪葬?」
这个家里,奶奶对我最好,没错。
可奶奶最喜欢的,是我哥,她的大孙子孔雨轩。
如果真的要镇棺,按理就该是他。
可奶奶为什么要人陪葬?
「你这不算陪葬,你这是……」那白衣男子脸上露出伤感,苦笑道,「你奶奶的替身。」
他好像不愿多说,拉过我的手,将那包着的鹅卵石放我掌心:「要想活命,就记得我说的。这是我唯一能帮你的了,千万要记得。」
他手掌微凉,带着一股水汽。
「什么替身?」我脑袋越发迷糊。
正想说什么,外面就传来了我爸的吼叫声:「孔雨绵!」
那白衣男子看着我的眼睛,带着怜悯。
覆住我的手,让我强行握住那裹着鹅卵石碎片的纸。
跟着我还没反应过来,就感觉头上重重一痛,眼前金星直冒。
再睁开眼的时候,就见我爸怒气冲冲地站在我面前。
握成拳头的手,对着我脑袋,重重地又捶了几下。
我痛得闷哼了两声,眼前一阵阵冒金星。
从小到大,他一生气,就是这样,握着拳头,用指骨捶我额头。
不是骂白养我了,就是骂我一个女的,还要这要那,如何如何的。
这会却朝我大吼:「让你镇个棺,拿绳子绑都绑不住你了?你害死了两个人了啊,你这是真的要害死你哥,害死我们全家!」
「那就让孔雨轩来坐棺啊?」我捂着捶得闷痛的额头,鬼使神差的,将那包着碎石片的纸包,收进了口袋。
抬眼看着他:「他怕死?」
「我养你做什么?你还瞪我!」我爸转手抄起旁边的烛台,就要对着我砸过来。
幸好我妈急急地赶了过来,一把抱住他。
「你放开!当初我就说了,不该养着她,生下来就该过桥。是妈要养着她,现在正好,打死她,跟妈一起放棺材里埋了!」我爸还不服气,拿着烛台朝我砸了过来。
我侧头避开烛台,昏沉的脑袋却瞬间捕捉到一个关键词:「什么叫过桥?」
原本还怒气冲冲的我爸,瞬间就僵住了,双眼带着惧意,脚步仓皇地往后退了两步。
我妈脸色发青,忙将我爸往外推。
这次我爸没有任何反抗,反倒连看都不敢看我,逃也似的走了。
「绵绵啊。」我妈走到棺材边,双眼闪动地看着我,「老道长死了,你要乖乖地坐棺。等明天出殡了,就好了。」
「你要吃什么?妈妈给你做,好不好?」她眼睛闪了闪,好像都不敢和我直视。
「不是要做三天法事吗?」我隐约感觉不对。
这怎么突然提前出殡了?
而且不是不让我吃东西吗?
我脑中猛地闪过,陪葬、替身……
还我爸说的,反正一起埋了。
「妈?」我手撑着棺材,想从上面滑下来。
可刚一动,我妈就一把摁住我,张嘴大叫:「快!」
灵堂外面,那些人一窝蜂地蹿进来,七手八脚地将我摁着翻趴在棺材上。
然后几条绳子,缠手的缠手,缠脚的缠脚,直接就将我五花大绑地绑在棺材上。
「妈!妈!这到底要做什么?」我本来就饿了一天,哪挣脱得了。
可刚张嘴,不知道是哪个,随手扯过供桌上一块抹布,揉成一团,往我嘴里一塞了。
「绵绵啊,等棺材入了土就好了。」我妈双眼带着水光,接过一只公鸡。
将公鸡的脚绑在我背上:「很快就好了啊。」
跟着那些做法事的人,拿过盖棺被,将我和那只公鸡盖起来。
只将我脑袋旁边留条缝,让我喘气。
现代都市免费连载中
现代都市免费连载中
都市免费连载中
都市免费连载中
现代言情免费连载中
现代言情免费连载中
都市生活免费连载中
都市免费连载中
言情免费连载中
穿越免费已完结
言情免费连载中
言情免费连载中
短篇言情免费连载中
都市免费连载中
都市免费连载中
言情免费已完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