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方竹的手顿在空中,好半晌才笑着放下,又转头替她盛汤。看着贺方竹忙前忙后的样子,她终是忍不下心绪,带着哭腔道:“塞北的战事如何了?”贺方竹一时反应不过来,呆了一瞬才正色道:“塞北依旧未平,可你的及笄礼是大事。我快马加鞭,累死了三匹马才赶到了。”“毕竟你在信中央求了我那么久,我怎么忍心不亲眼见证你的及笄礼。”沈南音的眸光在那一瞬间冷了下来,他的笑让她觉得彻骨生寒。贺方竹,... .沈南音期盼了七年的及笄礼上,最终还是少了贺方竹的位子。及笄礼后,便是要为她议亲了。父亲母亲终日愁着要怎么对她开口,说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