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
爆火言情小说《玉枢观主》正在火热连载中,这本小说是由作者见卿已足倾情力创的作品,故事里的主人公分别是阿梨柳如烟,其主要内容讲 述了...
2025-06-30 20:30大萝卜
爆火言情小说《玉枢观主》正在火热连载中,这本小说是由作者见卿已足倾情力创的作品,故事里的主人公分别是阿梨柳如烟,其主要内容讲 述了...
我捏着那张素笺的手骨节发白,紫苏叶的苦香混着烛火气息往鼻腔里钻。
演法殿的木门被山风吹得吱呀响,柳如烟拨铜铃的动作停了——她总说铜铃能镇丹火,可此刻铜铃静得反常。
"都过来。"我把信纸往桌上一拍,声音比平时沉了三分。
老赵的机关匣"咔嗒"掉在地上,他醉醺醺的眼睛突然亮起来,酒葫芦往怀里一揣就凑过来。
阿梨正给云生系道袍带子,听见动静手一抖,红绳结散成了乱麻。
云生小道士攥着木剑,剑尖戳在青石板上,戳出个白印子。
"三日后子时,神庭將會袭观。"我指着信上的朱砂蝶,"这纹路和柳姑娘三年前给我炼的毒丹丹纹一样。"柳如烟的手指在铜铃上顿住,丹火在她眼底晃了晃:"是陈娘子。
她当年被神庭追杀,我给过她一枚护心丹。"她扯下腕间银铃,铃铛里掉出片干蝶翅,和信上的纹路分毫不差。
老赵突然抓起信纸凑到鼻尖闻:"有腐尸味。
神庭那些老东西,专爱用尸气养符。"他踉跄着站起来,酒气裹着机关油味:"观主,我这就去布置机关!
后山的雷火弩还能再添五张,前山的陷仙网......"
"等等。"我按住他肩膀,"先把阿梨和小弟子们的住处围上三重机关。"阿梨正蹲在地上捡云生的木剑,闻言抬头看我,眼睛亮得像浸了月光。
她比划着,手指先点自己,再用力划了个圈——她是说,她能帮着照顾小弟子。
柳如烟突然把铜铃往桌上一扣,丹火"腾"地窜起来:"我去丹房。
聚气丹要备够三十颗,伤药得翻倍。"她转身时发间银饰叮当,衣角扫过我袖中宗脉图,"对了,神庭的人爱用毒雾,我得炼几炉辟毒丹。"
云生攥着木剑跑过来,道冠歪到耳边:"观主,我也能守山门!
我昨晚跟着阿梨学了隐息术,现在能藏在树后面......"他声音突然低下去,盯着我袖中露出的信纸角,"是不是和那天山脚下的腐臭味道有关?"
我摸了摸他发顶,道冠上的木簪硌得手心生疼:"和那天有关。
但云生,你带小弟子们守内院,每两个时辰换岗,看见穿黑袍的就敲钟。"他重重点头,木剑在地上拖出条深痕,跑出去时撞翻了阿梨的药筐,紫苏叶撒了满地。
阿梨蹲下来捡药,我蹲在她旁边。
她指尖沾着药末,在我手背上轻轻画——是个"安"字。
我喉咙发紧,握住她沾着药香的手:"我答应过你,要护着玉枢观的人。"她眼睛弯起来,把最后一片紫苏叶放进我掌心,叶脉上还凝着夜露。
老赵的脚步声在殿外响起来,他扛着半人高的机关匣,腰间挂着七八个雷火弹:"观主,我去后山埋地火雷!"他转身要走,又回头冲我挤眼,"那什么神庭的,要是敢踩我新布的机关阵......"他拍了拍机关匣,"保准让他们连渣都剩不下。"
柳如烟的丹房很快飘出焦苦的药香。
我站在演法殿门口,看老赵的身影消失在松林里,听云生带着小弟子们的脚步声从前山传来——他们的木剑碰在青石上,叮叮当当像敲编钟。
阿梨抱着药筐往内院走,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,像株长在风里的白芷。
我摸出宗脉图,神识沉进去。
灵脉正在缓缓转动,碎石脉里渗出点点灵光。
新解锁的"神裔引气诀"在卷角发着光,我默念诀要,只觉丹田发热——这诀能引灵脉之力灌顶,但会抽干灵脉三成灵气。
可玉枢观现在的灵脉,本就是靠我每日用精血温养才勉强维持的......
风突然变了方向。
松涛声里混进一丝腐臭,像泡在血里的烂肉。
机关犬从墙角窜出来,喉咙里发出低吼,颈间的铜铃撞得叮当响。
我抬头看天,月亮被乌云遮住了半边,像块浸了血的玉。
"观主!"云生的声音从山门前传来,带着点发颤的尖,"有......有穿黑袍的!"
我攥紧宗脉图冲进院子。
月光下,二十几个黑衣人正往山门里闯,最前面的那个戴青铜面具,面具上刻着衔尾蛇——正是幽谷里见过的神使。
他抬手一挥,一道黑雾卷过来,云生的木剑"当"地掉在地上,小弟子们捂着鼻子后退。
"退到内院!"我大喝一声,袖中宗脉图发烫。
神识疯狂涌入图中,引气诀在识海炸开,碎石脉的灵光像溪流般往我体内灌。
我感觉丹田要烧起来,指尖凝出青色剑气——这是玉枢观灵脉养出来的"太初剑"。
"叮!"剑气劈在神使的黑雾上,溅起火星。
他面具下发出冷笑:"果然是神裔。"黑雾突然凝成蛇形,缠住我的手腕,腐臭钻进鼻腔,我眼前发黑,差点栽倒。
老赵的雷火弹从后山飞过来,"轰"地炸开一片火光。
柳如烟的辟毒丹砸在黑雾里,丹香冲散了腐臭。
阿梨举着药锄冲过来,药锄上沾着新鲜的紫苏叶,她对着神使的膝盖就是一锄——那是我教她的,专打下盘。
神使被雷火弹炸得后退两步,黑雾里伸出几只骨手,抓住阿梨的药锄。
我心口发疼,挥剑斩断骨手,剑气擦过阿梨的衣袖,割出道口子。
她冲我摇头,比划着让我去对付神使。
"顾慎,你护不住他们的。"神使摘下面具,露出张爬满尸斑的脸,"神庭要的是你的血脉,他们......"他指了指阿梨,"不过是蝼蚁。"
我握剑的手在抖。
宗脉图还在发烫,灵脉的灵光已经淡了两成。
神使的气息突然暴涨,我感觉有座山压在胸口——他至少是金丹圆满的修为,而我才刚到筑基后期。
"观主!"云生的声音从内院传来,"铜钟被他们砸了!"我转头的瞬间,神使的黑雾裹着骨刀劈过来,刀锋擦过我左肩,血珠溅在宗脉图上。
图中突然亮起金光,新的残章"轰"地展开。
我看见上面写着"神裔血引"——用神裔鲜血引动宗脉图,可暂时逆转灵脉。
但代价是......
神使的骨刀再次劈下,我咬着牙将血按在图上。
金光裹着我冲出去,剑气穿透黑雾,劈在神使胸口。
他闷哼一声,踉跄后退,面具掉在地上,露出半张腐烂的脸。
可他的眼神没变,还是那种势在必得的阴狠。
我看着他捂着胸口的手——指缝里渗出的不是血,是黑色的脓水。
山风卷着血腥味吹过来。
我听见老赵的机关犬在狂吠,柳如烟的丹火还在烧,阿梨正给云生包扎伤口。
神使擦了擦嘴角的脓水,笑了:"顾慎,你以为伤了我?"他身后的黑衣人突然开始腐烂,尸体膨胀成青紫色,"真正的杀招,才刚开始。"
我握紧染血的宗脉图,看着那些腐烂的尸体。
灵脉的灵光已经快抽干了,可神使的气息,反而比刚才更盛了。
远处传来晨钟的声音。
我突然想起宗脉图里新解锁的残章,上面似乎提到过"尸脉"二字。
可现在,我只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,和神使越来越近的脚步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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